“你……你怎么没完没了呢?”杨悠悠真是欲哭无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关键的是,她坚守的立场并不是攻无不克坚不可摧,随时都可能从内部开始瓦解,“你自己算算已经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就算现在没受伤也不过早晚。”
“我只是要舔你,又没有要把鸡巴再插进去……”少年一副被她深深误会的受伤样,然后又不情不愿的撇嘴吭叽道,“越听你的话你就越欺负我,未来的我做了那么多让你不高兴不愿意的事,你还给他们口交呢……小屁眼也给他们操了……就我什么都没有,想舔小屄你都不给……”
后面他又呢呢喃喃了些什么杨悠悠没听清,可听清楚的这一串内容就已经足够她沉默着消化好半天了。她非常不幸的回想起来……她好像是在头脑不清的时候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她这投诚也投的太彻底了吧?当时就没想给自己留条可退的后路吗?好想回到那时候堵住自己的嘴,怎么就给自己又挖了那么大一个坑?
悔不当初的女人逃避现实一样扶住额头,藏起了臊红羞赧的脸,也顺便藏起了被他戳中要害无言以对的情何以堪。
“悠悠……”少年声音低低地贴近她,“你不能厚此薄彼,怎么想我也比未来的那几个我好多了吧,你就忍心让这么听你话的我心理不平衡吗?”
不平衡个屁!杨悠悠用手挡着脸,心里清楚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可退路都被自己掘没了的女人只能选择消极抵抗——无视他的言语。
展赢不觉只有自己热脸向上的模样令人难受,他只觉得杨悠悠可爱极了,她越是这样沉默逃避,越是表示她在意他在意的不得了,“我不用你给我舔鸡巴,小屁眼也让我操好不好?”
杨悠悠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抬起一张羞红不退的脸恨不得把他暴力捶打出去。
“你别这么看我,心跳都快要蹦出来了。”少年声音颤的厉害,一双柳叶眼含情浸水的望着她,满脸的‘喜欢’二字都快把他的五官埋起来了。
那你干脆晕过去好了!只要跟他对抗就无论如何都会被他情绪影响到坚持不下去的女人好想拿块布把他的脸包起来,蒙住他不停示爱的眼睛,捂住他不停讨好的嘴巴,还有他随时泄露情绪的呼吸……不够!他的全身上下都要裹藏起来,因为他全部的肌肤他所有的毛孔……都会对她发出变态的爱恋邀请。
而她,已经快要在他的性濡欲染下变得越来越无法抗拒那通过身体直达灵魂深处的惊骇快感。
“你可不可不要这样看我?”杨悠悠真的有心去跟他对抗,可面对着只想占有碰触她的他,她已经快要在他奉上的全心全意里迷失。
“啊?”展赢不明所以,明明是她看人的方式太热情……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不觉得奇怪吗?”杨悠悠真的已经快到极限,说话的口气又急又焦。
少年稍稍歪头看向她身后的镜子,不觉得哪里奇怪,可不等他再调回视线去看杨悠悠,对方已经出声提醒道,“你现在照镜子的样子就是正常在看,你……你现在想象镜子里的是我,你再看——”
镜子里的是她?啊……少年第一次看见了自己整个面部的表情变化,前后两个表情像不是同一个人一样,他从一个普通照镜子的人,变成了一个满眼全是垂涎欲念的……
“好淫荡的脸,好像不舔老婆的小屄就会死……”
杨悠悠快要被他气笑,“你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故意说给我听?”
展赢把双眸从镜子里移到杨悠悠的脸上,“我都这么勾引你了,就是出于同情你是不是也该有点儿表示?再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时候被你表现出嫌弃,只会伤害我幼小脆弱的心灵,将来会变得更加饥渴更加疯魔,你真的不为自己的未来多考虑考虑吗?”
“我就是为未来想的太多才被你……”杨悠悠一句话没说全,因为真要追根究底的话,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我跟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拜托你想想自己的年纪,再想想我的年纪,凡事都要适度,过犹不及懂不懂?”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时间?叁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展赢敛起表情,“你要是愿意给我更多的时间,我愿意跟着你的步调慢慢走,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跑我绝对不走,你想怎么样都行,因为我有很多时间跟你在一起。可是一旦你从跟我一起的时间里把注意力剥离,你就会问我打算什么时候送你走,就算你不开口,你也会用行动跟表情不断的催促我。”
杨悠悠被他说中内心里首要惦记的事,又无法反驳他说的话,只能抱着腿小声应道,“那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做爱……”
声音越说越小,她其实已经懂了少年急躁行动的背后是因为所有事情的不确定,更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度太过跳跃,造成了乍然拥有又要立刻失去的强大反差与失落。
所以说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坚守住底线……可是没有如果。当时面对他那样可怖的威胁,又被他逼得亲手扼住他的喉咙试图真的将他杀死,所有的事情早就脱离常轨,落脚的每一步,每一个阶段的发展,她跟他之间纠缠成结的线团都在持续抽紧,也很难再捋顺解开。
“对我来说,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倒计时,可以拥有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我总得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你忘不了我才行。”展赢上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本来计划是要跟你一起看场电影的,还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一起体验的事——”
“那我们明天就出门去看电影吧。”健康、明亮、又正常的室外活动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展赢的眼睛在听见她的约定后突然亮了,晃的杨悠悠的心都跟着暖了起来,忍不住又说,“去你想去的地方玩,做你想做的事,我陪你一起。”
太过烫心的喜悦让展赢突然鼻腔发酸,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很怕很慌,更有那么一瞬间,这陌生的强烈侵蚀感让他的眼睛里被失控的水液猛地浸满,又在他强势压迫的本能下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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